其掌控者离火皇朝乃是青木世界中为数不多的顶级势力之一,整个南部疆域有将近三分之一的区域都在离火皇朝的掌控之下。
“报告皇主,三皇子的后人已经找到,在东部疆域的通天河区域!”
一位浑身笼罩在阴影之中的瘦小男子单膝跪地,丝毫不敢抬头看向端坐于皇座之上的那一位。
“三皇子的后人?也就是说三皇子死了?”
离火圣皇的语气让人听不出喜怒,但依然令跪在下方的影卫统领忍不住身躯一颤。
他可是非常清楚离火圣皇对三皇子的态度,就算三皇子当初犯下大错,离开离火皇朝这么多年,离火圣皇也依然没有放弃寻找三皇子的下落。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三皇子的讯息,却也还是死讯……
他真的不知道离火圣皇心中的怒火要如何平息!
“回禀皇主,根据影卫传回来的情报,三皇子已经死去五千年。”
尽管心中惶恐,但影卫统领还是如实将一影卫探查到的情报给说了出来。
大殿陷入一片寂静,离火圣皇久久不语,影卫统领也不敢再这个时候开口多说些什么。
良久,离火圣光才幽幽的说到:“死了也好!”
若是知道三皇子离开离火皇朝会落得这个下场,那当初说什么他都不会让三皇子离开离火皇朝的。
虽然这可能会引起两方顶级势力之间的大战,但也总比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来的好……
影卫统领跪在下方,一动不敢动,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离火圣皇的吩咐。
他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就结束。
“将三皇子的陵墓迁徙会离火皇朝,并将三皇子的死因调查清楚,所有相关势力,一个不留!”
离火圣皇语气冰冷说道。
离火皇朝作为整个青木世界有数的几个顶级势力,他有这个底气说这句话。
影卫统领心中一颤,知道接下来肯定有人会倒霉了!
“属下明白!”
恭敬的应了声,影卫统领化作一道影子消失在大殿之中。
大殿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
圣光大陆,帝都布拉格外城的一个巨大庄园内,正聚集这数万名被许墨买回来的奴隶。
他们的面前,一座巨大光门正静静的屹立在空地之上。
这是亚奇不久前购买的,面积比许墨住的迪兰庄园要大上好几倍,平时都是炎黄商会用来中转货物的,现在暂时用来安置这些奴隶。
“所有人听着,排成十队进入传送门。”
维克多的大嗓门回荡在整个庄园上空,属于圣域强者的气势肆无忌惮的释放而出,令一众奴隶感到心里一阵敬畏。
“都不要乱,排好队,都排好队!”
在维克多的身旁,许墨与斯佩多几人静静的看着这数量庞大的奴隶。
这几乎是整个紫罗兰帝国内所有三级之下的奴隶了,足足花费了许墨将近百亿的金币才买回来的。
不过这钱许墨花的一点都不心疼,因为他相信这些人能够给他创造的价值绝对大大超过他的花费。
“少爷,有人在监视这里!”
斯佩多突然靠近在许墨耳边说到。
再她的感知中,最少有超过十个人在用精神力监视着这里,每一位的实力都不会弱于九级,而且都是魔法师。
这让许墨微微感到有些不习惯,立马不动神色的向一旁退了一步。
“还有人敢监视这里?那就一起抓过来吧!”
先是诧异了一下,但许墨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聚集着数万名奴隶,虽然他们的实力都不强,但要是闹起来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
所以外城的那些掌权者贵族派人来监视这批奴隶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不过在他带人来这里后,还敢继续留下来监视,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正好他在原始莽荒界的炼金实验室还差人,那就一起过去帮忙吧!
“好的少爷。”
斯佩多恭敬的说到。
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许墨面前的空间就是一阵扭曲,接着十位身穿魔法长袍的法师就出现在许墨的面前。
看到这些魔法师的出现,维克多他们马上分出了两位圣域强者来到他们身后,以圣域的气势强行将他们镇压在当场。
“这……这是圣域强者,怎么会有这么多!”
一众魔法师内心震撼,在他们的感知中,光是眼前就聚集着不下十位圣域强者,分布在庄园其他地方的圣域强者就更多了。
要是早知道这里存在着这么多的圣域强者,说什么他们也不会有胆子来监视这里啊!
这一刻他们肠子都悔青了。
“都不要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们会怎么样。”
知道许墨打算将这十名九级魔法师带到原始莽荒界,所以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实力仅在维克多之下的迪兰出声威胁到。
同时一柄巨大的骨剑出现在迪兰的手中,一股血腥杀伐之气从骨剑之上传来,震慑这一众九级魔法师的心灵。
另一边,数万名奴隶在十位圣域强者的组织下排成了十队,有序的走进世界之门,在那边还有不少圣域强者在接应着。
很快的,庄园内的奴隶便全部都前往到了原始莽荒界:“维克多,我们也过去吧!”
招呼一声,许墨带头走进世界之门,而那十位九级魔法师虽然内心不愿意,但在迪兰等人的胁迫下,也只好跟着一起进入世界之门。
感受到许墨的目光,火云国来使也不再犹豫,开口就是十万颗魔能炸弹,是在场购买最多的一方,比中品势力联盟加起来还要多出一万两千颗。
“许墨阁下,我名剑阁想再购买两万枚魔能炸弹!”
“我灵兽宗也想再多买两万枚魔能炸弹!”
输人不输阵,作为中品势力联盟中最有钱的两大势力,名剑阁与灵兽宗来使各自又购买了两万枚魔能炸弹。
让他们这一方购买的总量直接反超了火云国。
火云国来使身躯僵了僵,但终究是没有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