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看了楚狼诗作大笑。
大笑之下,致使李思嘴里的沙果卡到了嗓子眼上。李思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他张嘴瞪眼,面色通红手指自己嗓眼让楚狼赶紧帮他取出。
这下轮到楚狼笑了。
楚狼用手猛拍李思后背,将卡在李思嗓子处果子拍出。
李思吐出果子,弯腰咳嗽起来。
楚狼道:“老八,这诗如何?”
李思被呛的说起话来口水都直淌,他一边咳嗽一边流着口水道:“狼哥……咳咳……这还用问。你的诗都差点把我命要了……”
这时候宇文乐进来,得知楚狼写诗,宇文乐就从李思手里将诗稿抢过看。
“好诗!真他妈好诗啊。哈哈哈,我……我不行了……”
宇文乐看后笑的都快抽筋了,他拿着楚狼的诗作就跑出去。
宇文乐来到练功场。
此刻厉风,郑一巧、梁荧雪、许忘生、秦良英,还有荣九斤都在练功场。
宇文乐扬着那张诗作叫道:“快来看,狼哥的诗作!你们快来看……”
这些名门子弟从小都接受良好的教育,唯独楚狼水平有限。一听狼哥竟然做诗了,几人好奇赶紧凑了过来。
许忘生最先跑过来。
“乐哥乐哥,快让我拜读一下。”
许忘生拿过诗作看了娇笑起来。
随后楚狼的诗稿在几人手中轮流转递,看罢这些少年都笑做一团。
秦良英最后一个看的。
他看罢将那诗稿揉成团掷在地上道:“这也叫诗!老子拉出的屎也比他这诗香。”
秦良英觉得自从楚狼入住练功院便抢去了他的风头。
师弟师妹们和楚狼关系越来越好。
而且有楚狼监管,秦良英再不能仗着自己是大师兄任意欺负师弟师妹们。也更难在师妹们身上占得便宜。这让秦良英耿耿于怀。
宇文乐摇头晃脑道:“呀呀呀,笑什么笑!你们这些没学问的。这你们就不懂了吧。狼哥此诗雄奇豪放雅俗共赏,读来让人如饮甘露又如醍醐灌顶让人猛省。不然你们哪里知道三四个雷是啥动静……”
秦良英现在是越看宇文乐越不顺眼,他道:“老五,你天天拍他马屁,老子迟早被你恶心死。真是丢你们琼王府的脸!”
宇文乐不理会秦良英,他跃上练功铁桩大声道:“面对如此好诗,我要附诗一首,不然难平小王我激动心情。”
梁荧雪和荣九斤起哄,让宇文乐赶紧附和一首。
宇文乐眨巴着眼想了一下,然后他朗声吟诵道:“狼哥作诗响当当,读罢脑门嗡嗡响。若将此诗赠屈原,屈原还得跳回江。”
宇文乐这诗一出,这些少年们更是笑的前俯后仰。
巧儿笑出了泪花。
梁荧雪笑的花枝乱颤。
厉风笑声震的人耳鼓作响。
就连平日少言寡语的许忘生此刻也捂着肚子在笑。
秦良英则阴着脸,他走到荣九斤身边,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把掌,打的荣九斤脑瓜子“嗡嗡”地响。
秦良英道:“有什么好笑的!连你也和他们穿一条裤子了吗?”
荣九斤摸着脑袋一脸委屈,他只能憋着再不笑了。
秦良英看着开心而笑的同门自语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