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早已起身,向许达明行礼道,“飞流心性单纯,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许达明捏了捏身边飞流的胳膊,被飞流一下就把手甩开了,也不生气像个孩子见到新奇事物一样,啧啧称奇的说,“那里,那里,飞流的力气真大啊!有空教教我如何,不用像你一样,能对付普通的三五个下人就行。”
看着誉王没有要怪罪或者显露一些不悦之色,梅长苏也算放心了,“誉王殿下谬赞了,要学武功,我身边的黎刚就能教导殿下一些粗浅的擒拿之术。”
“飞流最好,他,很差的。”飞流瘪着嘴瞧不起的撇了一眼黎刚,然后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好,就和飞流学了,以后多来我王府玩啊!我跟你说,我王府花园可大了,向你这样飞来飞去的也没事。”
飞流没有敢做主,而是看向了梅长苏,见到梅长苏同意,这才高兴的点头。
“你们都出去吧!我和殿下还有事情要谈。”挥退属下,梅长苏坐回座位眼神里还有些歉意,不过通过刚才一幕,也能让他确实看到了誉王没有说谎,确实展露的是真性情。
“别这样看着我,我只喜欢女人,也别问我庭生的事,有时间你去问靖王,他可是把那个孩子看的紧,别人想插手都不行,反正又无性命之忧,我也就懒得理了。”许达明知道梅长苏要问什么,故而把话头堵死,自己那知道那么多,老子又不是编剧。
梅长苏端起茶杯,虚空敬了许达明一杯这才说道,“多谢殿下告知,至于庆国公殿下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许达明不耐烦的挥挥手,干了一杯酒说,“那是个死人,杀掉,杀掉!你别费心了,我会让靖王主理此案的,也能尽快让他顶替太子和我在明面对峙,你说你操心的地方是不是太多了,真要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吗?”
梅长苏眼睛一亮,“殿下大才,好一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却道出了无数忠臣拳拳之心。”
许达明讪笑了两声,“呵呵,瞎说的,瞎说的,酒也喝了,酒意上头时辰也不早了,小苏早点回宁国候府吧!免得那个老狐狸起疑,虽然他没有你那么智谋深远,但也不能小窥天下人不是,走了走了,今晚能睡个好觉。”要说喝一杯就醉了,那是不可能的,不说古代的酒,酒精含量有的连啤酒都不如,就说誉王的人设也不是一杯倒的主,这只不过许达明找的一个借口,和梅长苏说的够多的了,已经把有限的知识都掏空了,再说可是要露馅了,还是赶紧溜了溜了。
直到确认誉王真的离开了,黎刚,宫羽姑娘,十三先生还有飞流都凑在包房里,黎刚耐不住性子说,“我看那位誉王,并不像情报里说的那样,到是像个孩子一样。”
梅长苏摇头苦笑,“又有谁能猜到呢!如果不是一番畅谈,我也险些看走了眼啊!”
“宗主,你说他会不会依旧在装呢?”
“十三叔多虑了,如果他能够骗过我的眼睛,我道是甘愿被他骗。”真情流露是做不得伪的,梅长苏还是有这个自信能够看清楚的。
“宗主,回宁国候府吧!”黎刚起身为梅长苏披上了皮毛大氅,有些心疼这个一身病还要深夜奔波的少帅。
梅长苏再看了一眼许达明坐过的地方,悠悠的说,“是该回去了,今夜能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