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攸宁、武攸暨哥俩,在南方捞的不亦乐乎,哪有工夫管他?
“!!!!”
太子殿下心里苦啊,怎么现在连一点散播消息的任务,都这般为难了呢?
他也不想想,他这边有意往出散,那长安门阀和七姓十家能不知道?
随便动动手指手,太子殿下的阴谋就连个影儿都打不出来。
“这当如何是好?”
太子抓瞎了,难不成真让穆子究蒙混过关?到时候天天在长安城里晃给他添堵?
长使一看,出声建议,“殿下,小臣觉得,若真要借陛下的手除掉穆子究,这虚张声势的法子是肯定行不通的。”
“要办,就要实办,真正断了穆子究的生路!”
武承嗣听罢,一挑眉头,“这么说,你有办法断了穆子究的生路?”
只见长使愣了一愣,心安理得地扑棱脑袋,“没有,等殿下定夺!”
“滚!!”
太子殿下怒了,特么我有办法,还用得着你?
吴记食铺。
比太子殿下更恼火的其实在这儿,别看这两天门庭若市,生意火爆,但是,.吴家老哥也离上吊不远了。
“我说,小哥可不敢再这么弄下去了啊!”
三天就卖出三百多份包月,而且,上门来买包月早餐的食客还在源源不断地涌过来。
吴家老哥彻底被吓傻了,这可是卖多少份,就赔多少份啊!
你想啊,那笔账连远在深宫的武则天都算得明白,吴老哥是经营早食多年的老商户,他会不知道?
“小哥,可不敢再卖了啊!”
对此,吴宁却是一脸笃定,“赔了算我的,老哥哥怕什么?”
“”吴老哥一听,心下稍安,“那好吧!”只能说是咬牙应下。
说到底,吴老哥是本分人,心知这么干不行,全是虚的。但是,与吴宁有言在先,经营上的事儿人家说了算,也只能作罢。
只是,吴老哥这边忍了,可黑小子李重润那边却是说什么也不干了。
“九郎,我觉得哈,这个摆书信摊儿其实也挺好的,咱们跑吧,我摆摊养你!”
这三天,把重润公子累完了,三百多份包月早点啊!
更别说,每天还有没包月的客流进店,就算一人只吃一碗汤饼,那也是几百份面条儿不是?
这年头,又没压面机,全凭一双肉掌,后厨又只有他和吴老家哥
可不就剩两人?
吴老九要管账收钱,帮不上忙。
秦妙娘、太平和李裹儿,只能算一个半的店小二,还得吴宁抽空支应。
(秦妙娘勉强算一个,那两位半个都算不上。)
人家吴老哥干了半辈子,早就习惯了。重润公子不行啊,累成狗了,可没他在太阳地里摆摊来的轻松。
“你看看”
吴宁挑眉瞪他,“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天将降大任”
“停!!”
李重润一听,“爱特么降给谁降给谁,反正我是降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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